09/11/2021 周六 阴

久姚遥庆爱国日 闽赣瓷避被风沙

今天,九一一,美国爱国日(Patriot Day),是美国纪念二零零一年九一一袭击事件中遇难者的节日。在九一一事件发生后,美国国会全票通过将每年9月11日设为爱国日以作为全国哀悼日。全名为国家服务与纪念日(National Day of Service and Remembrance)。爱国日不是联邦假日,也就是说,这一天联邦政府、机关单位仍然办公,学校也仍然开放。

但是,也有关门的地方。昨天看到微信中一个文友发来一篇文章,题目是《访久姚遥纪念馆》,我看了半天才知道是一篇纪念九一一 的文章。之所以用这个题目,是因为原来的题目是《访九一一纪念馆》,因为“九一一”是“闽赣瓷”,被风沙了。当作者把文章中的闽赣瓷改成久姚遥,于是顺利发表了。看到这里,不觉感到很沉痛,难道讲一句真话就这么难!

口罩强制遇阻力 自由终归靠抗争

佛罗里达州长颁布过一道命令,也就是各级学校不得以对抗COVID-19(2019冠状病毒疾病)疫情为由,要求师生戴口罩,一群家长不服,将州长告上了法庭。

两周前,佛州法官库柏(John Cooper)否决佛州州长的主张,并说佛州各级学校可强制戴口罩,库柏裁定家长胜诉。不过,好景不长。

佛州州长就法官库柏的判决提请上诉,位于佛州首府塔拉哈西(Tallahassee)的上诉法院今天裁定,佛州各级学校不得以抗疫为由,强制师生戴口罩。这项判决可说是佛州保守派州长的胜利。

改判的判决意味着,任何违抗州长不得强制戴口罩命令的学区,佛州可以惩处。

不过美国教育部则说,凡是因违抗德桑提斯的学区,而遭受任何财政的处分,将由教育部负责。

在学生自由选择和学校强制戴口罩这方面,在佛罗里达表现得反反复复。这是一场个人自由和社会权力的一场较量,美国在这个方面的现状是,有的州同意学校强制戴口罩,有的州不同意,似乎双方各自有理,连法官得看法都不一样。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可能两者都正确,总有一方有错。怎么办?不知道上诉法院今天的裁决是否就是最终裁决,还是可以继续上告的联邦最高法院?

多年前,南方北方对奴隶制的看法不一样,以至于双方闹到要分裂的地步。相信那个时候法院也不管用了。最后只有用武力来解决。幸好,北方胜利了,解放了奴隶。如果北军败了,当然历史没有如果,今天的美国说不定还有奴隶的存在,华盛顿可能也不是美国首都了,里士满的李将军雕像也不会移除。难道事情非要闹到那个地步吗?期待历史将来告诉我们。


09/10/2021 周五 晴/雨

窗外依然是满目碧绿,丝毫没有一点秋黄之意,可是,早上走在清晨的空气里,已然有秋天的凉意。室外温度比室内还要低几度,大约75华氏度(23摄氏度)。关键还是空气开始干燥起来,路上碰到的熟人也跟我们谈干爽的感觉。这可是一年里头难得的好天气。

路边有些不大橡树已经开始结橡子了。走过那些橡树时,会听到树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多半是松鼠在啃新鲜的橡子。树下会有一些掉下的橡子,还有啃过的痕迹。常常可以看到松鼠将吃不完橡果藏在地底,不知道来年是否记得藏东西的地方。有些自然现象,如动物在秋季储存食物,以备冬季食物稀少时享用的本能,到底是这么来的的呢?这种本能多半是天生的,就像小动物一生下来,眼睛还挣不开,就会找奶吃。

桃李芬芳参天树 细雨无声育新苗

今天时中国教师节。脸书《往事记忆》不失时机的送来一条小学生的祝福《献給我小学的老师们!》,写于5年前的今日。诗看起来,好幼稚。

回想一下我印象比较深的几个老师。幼儿园老师姓戴,我至今还记得她慈祥和威严的面庞。虽然幼儿园的那些日子已经模糊,可是戴老师队我的关爱,我却在直觉里能感觉得到,即使到了天国我们相遇也会认识。从幼儿园毕业后,我极少回到幼儿园去,和戴老师再也没有联系。直到我上大学后,有一天在公共汽车上,她叫出我的名字。从幼儿园到大学,我身上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戴老师竟然能认出我。车上匆匆谈了一下我的状况,我们就再次在茫茫人海中分手。后来,有次接我哥哥的女儿从幼儿园回家,就是我小时候幼儿园。她跟我说,幼儿园的老师认识我,知道我是她的叔叔。

小学一年级到三年级是一位女老师,不知什么原因,我就觉得她不喜欢我。记得一年级跟同学干架,原因是前面座位上的同学,翻过身来欺负我同桌的男生,我的同桌很老实,我就打抱不平,顺手将手里的铅笔戳到前排同学的头上。老师坚决要把我开除,最后,学校罚我停学10天。从此我就是老师眼里的坏孩子,一直到三年级都没有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不过三年级后,她不再教我们,于是我就加入了少先队,还混了一条杠的小队长。我自己觉得,小时候我是个调皮的孩子,但是不是坏孩子。

一进中学就赶上WG,基本上就没有正经上过课,不过我却记得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姓兰,是一位转业军人。平常头戴一顶旧军帽,一脸的大胡子,虽然刮过,可是仍然很明显。说的一口北方话,开始听起来觉得很土,因为小学老师不是讲武汉话就是讲普通话。我们接触不多,感觉兰老师平常是很严肃的一个人。只记得在他的同意下,我作为班上10%的红卫兵小将之一,参加了到北京的大串联。在中学毕业时,也是经过他的同意,我作为班级的20%的幸运儿,没有上山下乡,直接从初中上了高中,那是WG中的第一届高中生。初中的同学基本都不记得了,除了那些一起升到中学的小学同学。中学的老师也几乎一个也不记得了,除了讲北方话的兰老师以外。

高中班主任老师,对我一生的影响极大。刚入高中,还在WG之中,我们这些孩子们都被打成保守派,学生中“掌权”的都是一些造反派同学,两派人马格格不入。我们自然不服他们,他们也利用权力来整治我们。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是位女老师,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开学后不久,她突然把我从一个平头老百姓任命为副班长,主管出操训练。我以前从来没有管过别人,面对一个班的同学,开始我怎么也喊不出“立正,稍息”的口令来,更不要说列队出操带领一班人训练。不过,正是这种赶鸭子上架,训练了我面对同学发号司令的“本领”。从此,我们班的精神面貌和作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体育和各个比赛等方面,都走在全年级的前面。此后,无论面对多少人讲话,我也不会张口结舌的不好意思了。

这让我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种“潜能”,对于日后的发展和生存,都是很重要的。可惜学到一半,全家下放搬出武汉,再也没有受到这位班主任老师的教诲了。后来听说,她当了我们实验学校的校长。

到了大学,基本上就不会碰上这样的老师了,但也不是没有。毕业后留校工作中,在教研室也碰到一位这样关心人的老师。

人在青少年时期,如果能碰到一些好的老师,作为人生道路上的引导人,对于青少年的成长无疑是非常有帮助的。我认为,老师除了传授知识以外,更重要的是培养人的能力,如果同时能输出老师们的爱心,那将是对孩子们最好的教育,学生们将会一生受用不穷。

对于老师来说,一生能影响到一个孩子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