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

周末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一张圆桌前围坐着六个人,三男三女。他们互相寒暄着,开始了一场悠闲的牌局。靠窗的茶几上,一盆紫罗兰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为这温馨的小客厅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在角落里,小狗奇奇正蜷缩在自己的狗窝里,时不时好奇地抬起头,看着主人和客人们的一举一动。

“该你出牌了。”女主人催促道,对面的男士整了整金丝眼镜,略作思索后怯怯地打出一张牌。

“哎呀,你怎么打这张牌?”女主人急了,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她一把将打出的牌推回去,心中暗自焦急。旁边的胖胖男士阻止道:“出牌不悔,落地生根。”但女主人不肯让步,嘴角微微抽动,执意将牌重新调整。

随着牌局的进行,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女主人感到胸中隐隐有一股火在燃烧,开始对其他牌友数落,尤其是对金丝眼镜的失误极为不满。她提起上次的失误,埋怨和不满显而易见,金丝眼镜则低头无言,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

“在桌子下踢了你一下,还没有注意到?”女主人不耐烦地说道,手里的牌在桌子上磕了几下,显得有些恼火。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焦躁,眉宇间仿佛凝聚了乌云。周围的牌友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茶很香哦。是明前茶吧?”黑脸的男士试图缓和气氛,但金丝眼镜旁的斯文太太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女主人的抱怨:“这牌到底还打不打了?”

正在此时,奇奇突然蹦跳着冲向窗边,撞倒了靠窗的茶几,紫罗兰盆栽掉落在地,花盆碎裂,泥土洒了一地。所有人都愣住了,女主人赶紧起身清理,气氛一度尴尬。

经过这场小插曲,大家重新坐回桌前,女主人也逐渐冷静下来。她微笑着说道:“大家接着打吧,我的失误是因为太紧张了。”金丝眼镜也点头附和,试图缓解刚才的尴尬。

随着牌局的继续进行,大家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笑声重新回到客厅。虽然中间有些小插曲,但这场牌局最终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根据【打牌】改编 02/10/2025

伊娃和奇奇

伊娃踮脚拉开奶奶书桌最上层的抽屉,木屑和陈年墨水味扑面而来。一枚铜钥匙压着泛黄的信封,边角蜷曲如枯叶。“奶奶,这是什么呀?”她举起钥匙晃了晃,金属碰撞声惊醒了打盹的奇奇。

“那是你曾祖父留下的旧物。”奶奶擦拭着老花镜,“听说他建这栋房子时,在墙里藏了个保险箱……”

话音未落,伊娃的眼睛已亮如星子。


奇奇死死咬着骨头玩具,喉间发出护食的低吼。伊娃突然松手后退三步,从围裙口袋掏出一罐牛肉泥——盖子打开的瞬间,狗耳朵“唰”地竖起。

“想吃吗?”她晃着罐头退向走廊,肉汁滴落成蜿蜒的银线。奇奇尾巴扫飞了茶几上的相框,冲锋时短腿几乎打结。

当狗头扎进饭盆的刹那,伊娃反手锁上储藏室的门。她举起战利品大笑,完全没注意到被撞落的相框里,曾祖父站在老宅前的合影,背景墙上有一块砖的纹路像极了钥匙齿痕。


月光把百叶窗的影子烙在地板上。伊娃被窸窣声惊醒时,发现奇奇正用前爪疯狂刨着壁炉侧面。白灰簌簌落下,渐渐露出一个生锈的锁孔。

她捏紧枕下的铜钥匙。金属咬合的“咔嗒”声惊动了夜巡的奶奶,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的瞬间,伊娃迅速用拖鞋盖住打开的暗格——里面躺着一本皮质笔记本,封面上用德语写着“致百年后的孩子”。


“这是曾祖父的工程日记。”爷爷的指尖抚过发霉的纸页,“二战时他被迫为德军建造地下工事,却在我们的地窖偷偷挖了条逃生密道……”

雷声碾过屋檐,伊娃突然抓住奶奶颤抖的手:“昨晚奇奇刨墙时,壁炉后面有冷风渗出来。”
老人对视时瞳孔微缩。二十年前儿子执意拆掉地窖通风口时,曾说闻到过腐土和铁锈味。


奇奇冲着幽深的地洞狂吠,项圈上的小灯在黑暗中划出金色弧线。伊娃攥紧日记本爬进甬道,潮湿的砖缝间突然传来指甲刮擦般的异响。

“是二战时的通风管道共振。”爷爷用手杖敲击墙面,“隔壁街区在挖地铁……”

话音未落,奇奇猛地扑向左侧岔路。微弱的呜咽声从尽头传来——三只湿漉漉的小奶狗正蜷缩在渗水的纸箱里。


“它们妈妈肯定沿着密道来找过孩子。”兽医轻触小狗肚皮上的泥渍,“看爪印,至少穿越了半个街区。”

伊娃把新买的骨头玩具分给奇奇和它的“战利品”。夕阳透过彩色玻璃窗,将四个晃动的影子投在曾祖父的日记扉页上。那里不知被谁添了行稚气的笔迹:“所有迷宫的出口,都是下一个迷宫的入口。”


02/10/2025 根据“伊娃”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