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抗原复双杠 醒来都是第一天

闭关第三天。

又是个好天气,阳光、蓝天、白云、微风、气温70°,不冷不热。一年四季中,这是最舒服的季节。

早晨的散步取消了,起床稍微晚些。站在门口,做深呼吸,吐故纳新。清凉的新鲜空气,慢慢地深深地吸入,直到肺腔胸腔和身腔里都装得满满的,然后,慢慢地吐出,吐得干干净净。

通过意念,从吸入开始,身体向下,双手下垂,开始采气。从大地到脚尖,从小腿过膝盖到大腿,然后到下腹丹田,继续往上运行,经过上腹到胸腔至肩部,再通过双手向上,将气息从肩膀顺手臂运往手指,最后指向苍天。将饱满的气息停留一会儿,然后,全身由上到下逐渐放松,随之慢慢吐出体内的空气,从上到下,依次从头部胸部到腹部,再往下通过大腿小腿倒脚部,最后回归大地。这个吸纳吐出法,还是当年大学教书时,一个练过气功的学生教给我的。

那是一个家境贫寒,却不甘逆境的学生干部,为人处事跟他的相貌一样,有棱有角,锋芒毕露。他们班毕业那年秋天,我出国了,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偶尔听得他们一届的学生讲到他几句,似乎因为女友的关系,分到北京工作。不知这位同学还记不记得,他曾经给他老师传授过吐纳大法,而老师至今受益无穷。

接下来,在室内做一套八段锦,就把身体活动开了。学做八段锦还是退休前,那段时间心情和身体都不舒适,大概是我的更年期阶段。每到清晨四点钟就会醒来,然后就很难入睡,这在我是一个反常。平常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接下来就会感到整天萎靡不振,上班精力不集中,连朋友们聚会活动都提不起神来。跟医生反映了,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案。后来,决定退休,出去游玩,才逐渐缓和重归自我。其中过渡时间,在家里学习八段锦,开始时,一套动作下来,汗流浃背,但是效果很好,全身疏通。后来一直坚持,直到搬家后,身体和心情都恢复了,加上新环境天气好,才改为别的活动了。

中午自行检测,仍然是两条红线,阳性。像极了当年红领巾的中队长,两条杠。我到小学毕业,好不容易才混到一条杠。现在却很想回到当年小队长的日子。只不过,表明阳性的那条红线变得浅淡一些了。头一次的测试,阳性的那条线非常明显。不知是否意味着身体内的病毒在减少?才第三天,还有时间继续观察。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上海近来流传一句话:“每天醒来都是14天的第一天。”因为有资料显示,有的小区一连三天无阳后,之后却不知为什么,每天都有新增阳性冒出。让人感到“连续14天无阳”看起来遥遥无期。

不管怎么说,此刻的我感觉比上海封在城里的居民要好得多。我们没有吃的困扰,女儿听说我们病了,赶忙从好事多Costco订购一箱蔬菜水果和食品。她上午在纽约订购的货,下午很快就运到来了。其中有我平时爱吃的素食面条,微波炉三分钟就搞定熟食,还有她妈妈喜欢的饮料椰子水。想起老农民的一句话:心中有粮,啥事不慌。

再者,我们这里没有居委会管理的骚扰,没有强制被转移到方舱和其它隔离区的精神压力和恐慌,大家爱上哪里就去哪里。一位上海人的母亲说,现在都不敢生病,村里一些人得了感冒也不敢去医院,怕被隔离,就硬撑着。我们现在感觉好好的,之所以居家不出,完全是自由自在自愿地“隔离”在家,为了减少四邻被感染的风险。

回过头来想想,美国花了近百万人生命的代价换来“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得以延续和传承,这个代价究竟值不值得?人们在自由自在扬眉吐气的活法还是低声下气苟且偷生的活法之间进行选择。为什么有些人在不堪忍受屈辱折磨而宁愿选择轻生,的确需要并且值得我们仔细的思虑和考量。我想,这不是对或错的问题,而是对生命的理解不同而采取的不同取舍。


去年今日是谷雨,做了一首小诗。今年的谷雨是昨日,刚过。

《浣溪沙》辛丑谷雨

春到池塘鸭信知
一帘谷雨读书时
浑然不记鬓成丝

斜倚碧阑词觅断
沉吟空院句难奇
野情疏阔自相宜


2022年4月21日

井水自流菜高产 美篇闲来文笔飞

手机上有个叫“美篇”的软件,以前曾经玩过,上载过一些文件。不过后来不再用了,因为该服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比如有一次大陆开个什么两会,美篇就以技术维修为由,在这个期间不允许人家上载文章,一种变相的噤声。虽然我不太关心政治,也不愿意卷入其中,所写的也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随笔,兼一些游记和小诗之类的,但是,美篇的这种做法却令人不屑。于是就消除了这个软件。

近来听到老同学提及一位朋友写作速度很快,平均每日可以写7、8千字,有时一天可以写1万6千字。以这个速度看,一个月就可以写个20多万字,就是一篇长篇小说的架式了。如果一年笔耕不辍,那就是200万字,十来部长篇小说就这样诞生了。不得了的写作速度啊!

他的作品很多都发表在美篇上,这才使我又一次登陆美篇。其中,有长篇连载,有散文诗歌,我一路读下去,竟然又看到我以前放到那里的一些文章。

其实,我跟这位高产作者只有一面之缘。那还是多年前,大约是上个世纪90年代的事儿了。我们几个大学同学到乔治亚州的亚特兰大市去玩,途中路过这位朋友家,决定去看看他。他那个驻地不太好找,不在城里。加上天快黑了,那时还没有全球定位系统GPS,一路上黑咕隆咚地,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路上大家开玩笑说,这是个上帝都不知道的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

他是我同学在科大读研时的一位同学。那时他刚买了一栋独立屋,中国现在叫“别墅”。后院自己摆弄了一块菜地,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请人在地里钻了一口石油钻井似的“水井”,一根铁管伸出地面,上面有开关,一打开就像自来水一样。他自己动手安装了一套灌溉系统,连接到水井,定好时间,每天会按时浇灌他那片自留地。一看就知道,他是个上过山下过乡的“知识青年”,是个动手能力强,会过日子的主儿。

让我家领导记住这位朋友的是朋友这块菜地,还有鸽子粪。我家领导天生就喜好种菜养花之类的,我虽也有爱美之心,也懂得爱花惜草,但只是观赏型而不是实干型的。领导在学习和切磋过程中,发现跟这位朋友用鸽子粪作为肥料,不仅效果好,而且极便宜。回来后,便如法炮制。

但是,我们同行的另外一位同学,他的印象却不好。不记得我们在闲聊中谈到了什么,让他觉得这位朋友的言论太过激,甚至有些fd。也可能是在美国久了,大家谈话也没有什么忌讳。况且,文革过了好久了,都是90年代了。记得这位朋友,文革时期由于当时的家庭出身不好,小学毕业后便被剥夺了继续上学的权力。靠着自学,在文革后的77-78年高考上的大学,并且后来进入中国科技大学读研。人肯定是个聪明人。

作家莫言的经历,跟他有些类似之处。也是小学五年级后就不能上学了,在村里放牛打工。最后参军,无师自通地开始写作,成为创作颇丰,得到世界认可的作家。他家的富裕中农成分,让他几年报名参军无门。最后是通过一个偶然的机遇才“混入”部队。

要说一帮同学朋友在美国相聚,大家开心聊天,发发牢骚,也可能是有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的一位同学有了反感,反正我也没有印象了。多半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吧。就像老毕在餐桌上,酒喝高了,来那么两嗓子。

要说老毕这事儿搁在我们这儿,也就是大伙儿一乐,当然也有人可能会心里不舒服。想想,老毕当兵多年,又在中央广播电视台这样的地方工作这么久,充其量就是发发牢骚,酒后胡言乱语而已,难不成还真的是反党?其实这事儿最令人讨厌的还是那个举报的小人。只怪老毕交友不慎,拿事业开了个玩笑。

自打亚特兰大一别,我与这位朋友便再也没有相见过,后来听说他另谋高就,搬家了。再后来,就是最近听说的写作神人的消息了。


回到美篇上来。准备将闭关这几日的随笔,专门列入《闭关》一组文章。就把昨天随笔上载到了美篇,谁知还不能马上公开发表,要通过“核酸检测”。因为为重提到《往事并不如烟》一书,讲到右派章伯鈞,于是政审就通不过,就给封禁了。果然是不让人讲话。怪我自己没有记性!

闭关进入第二天,身体状况越发好了,感觉没事一样。上午领导感觉很好,用测试剂又自我检测了一下,还是阳性。不会那么快的复原到阴性的。我就不测了,因为不会这么快就转为阴性的。我准备从明天开始检测。因为考虑到这几天两个人都要测试,原来的四份加上后来的四份,恐怕不够用。于是昨天在网上又申请了一次免费测试剂,说是每户可以申请两次。没有想到今天就寄到了。


2022年4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