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尼亚基督教 阿塞拜疆穆斯林

雾,漫天大雾,连早晨的太阳都被一口气蒙在雾的被子里。水面上的白雾随着清晨的的醒来,轻轻地贴着雾色的水面浮动,在空气的流动中一团一团、一丝一缕地轻荡。天色由浅灰渐渐变得明亮起来,雾却不肯散去。走在雾中,可以闻到清新的潮湿,臂膀在外面感到夜露凝重的清凉。整整一个夏天都没有见到晨雾了,秋的面目在朦胧中时隐时现。


今天是“九一八”事变91周年,大陆央视今日有直播。视频里播放着“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的音乐。那首曾经激荡着我青少年血液的歌曲,是作为东北人流浪到关内的母亲小时候教给我唱的,还有那首“高粱叶子青又青”。参加过抗日战争的母亲、父亲和她们那一辈的人,现在都不在了。只要那首歌还在,我们这一辈人,就永远忘不了抗日战争,就忘不了日本当年对我们的侵略。即使,我们知道这不是日本人民的过错,这是当年日本军国主义对我们造成的滔天罪行!我们仍然要莫忘国耻,警惕那些军国主义的残余。

“九一八,九一八!从哪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哪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音乐中,仿佛又听见母亲在夏夜的滨江大堤上,一边用蒲扇为躺在草丛中的我们扇风,一边轻轻地哼着这首歌。耳边流过滚滚的长江水,伴着江心渡轮的鸣笛,和江汉关报时的钟声,旋律逐渐升高,在暗夜的云朵里飘荡、盘旋,在大洋彼岸游子的上空徘徊,环绕。


在当下原苏联的两个大国俄罗斯和乌克兰战场局势尚不明朗,双方仍然处于胶着状态时,原苏联的两个小国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又处于交战的状态中。据报导,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13日起爆发武装冲突,至今已造成200多人丧生,双方相互指责挑起争端。两国之间围绕着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简称“纳卡地区”)争议领土已持续几十年的新仇旧恨,似乎又有可能酿成更大规模的冲突。

根据所查资料,简单的梳理一下两国的关系。

在1917年俄国社会主义革命后和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期,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在1918年先后独立成为民主共和国。两国在1920年,又先后成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加盟苏联。1991苏联解体之后,两个国家相继于同年脱离苏联独立。近代历史上,这两个国家都曾经是苏联的加盟共和国,这是他们之间的相似点。

阿塞拜疆共和国

地理位置显示两个邻国中,阿塞拜疆在东,面积8.6万平方公里。东临里海,南接伊朗,西边和亚美尼亚、土耳其及格鲁吉亚为邻,北界俄罗斯。属于偏东亚的地理概念。而亚美尼亚在阿塞拜疆之西,面积2.9万平方公里,西南为土耳其、伊朗,北部为格鲁吉亚,偏靠东欧。

亚美尼亚共和国及纳卡地区

人口资料显示阿塞拜疆1,000多万,亚美尼亚300多万。

宗教上阿塞拜疆为世俗的穆斯林国家,亚美尼亚是历史最悠久的传统基督教国家。从地形上看,亚美尼亚像是基督教的一个楔子,插入周围的穆斯林世界。


纳戈尔诺-卡拉巴赫战争(纳卡战争)

当这两个国家还是苏联的加盟共和国时,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纳卡)是阿塞拜疆的一个自治州,但居民大多为亚美尼亚族。这就为两国之间围绕着该有争议领土进行了持续几十年的战争埋下了伏笔。

事情的起因源于1988年2月20日,阿塞拜疆的纳卡州议会投票决定本地区与亚美尼亚统一。领土争端的最终结果是这一地区宣布从阿塞拜疆分离,并导致了苏联解体后第一次纳卡战争(1991年),战争断断续续直到至1994年5月,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在比什凯克签署了停火协定。

此后,纳卡地区由当地自行成立的“阿尔扎赫共和国”控制,但该共和国并未获得国际社会的承认,当地的归属问题至今仍未解决,这也导致多年来两国在边境地区时有摩擦。2020年发生的冲突在6周多的时间内造成了6500多人死亡。冲突结束后,俄罗斯在亚美尼亚设立了军事基地,并向该地区部署了近2000名维和人员。此后该地仍然有零星武装冲突,一直延续到本月13日的新冲突。


从整体上看,阿塞拜疆是个大国,领土大,人口多,军队也多。但是,似乎亚美尼亚在军事行动中占上风的时候较多,而且,既成事实就是小国能够在大国的领土中挖一块肉下来,并能为此跟大国抗衡了几十年。世界上有不少小国打败大国的例子,当今的实例就有以色列和周围中东诸国的战争。我们知道,决定战争胜负的条件很多,也很复杂,即使是这方面的专家,也不能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

一般人看来,除了这是两个不同民族,不同宗教的因素外,大国角力的阴影也时隐时现。

看看亚美尼亚反应,他们援引与俄罗斯的一项合作协议,并向俄罗斯主导的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和联合国安理会发出呼吁。亚美尼亚总理不仅给俄罗斯总统打了电话,而且还与法国总统和美国国务卿通了电话,讨论目前的局势。

稍早,俄罗斯外交部呼吁双方“展示克制,不要让局势升级”,希望俄罗斯斡旋达成的停火能够持续,但并未成功。法国总统则表示,法国将在联合国安理会提出关于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冲突这一话题。美国众院议长裴洛西正在亚美尼亚进行访问,在首都叶里凡(Yerevan)举行的记者会上表示:“我们代表美国国会强烈谴责(阿塞拜疆的)这些攻击。这威胁到具有重大必要性的和平协议前景。”

人们从中不难看到西方和基督教的影子。

而邻国土耳其和伊朗则支持阿塞拜疆并与其建立更紧密的关系。鉴于历次冲突中,亚美尼亚进入阿塞拜疆领土,土耳其总理曾经警告亚美尼亚政府不要插手,要求亚美尼亚人退出阿塞拜疆的领土,并且,土耳其军队被派往土耳其和亚美尼亚之间的边界。这种穆斯林的支持也是显而易见的。反过来,驻扎在亚美尼亚的俄罗斯联邦部队则在边界上针锋相对,从而避免了土耳其可能参与冲突的可能。

纵观战争的起因,不外乎双方在政治、经济、宗教或民族利益方面的冲突,人类社会似乎避免不了。

终其一生,如果能在和平环境里生存,那是老天爷恩赐给我们的福分,也是父母亲在天之灵给我的保佑。


2022年9月18日

民主自由一白纸 周末派对满桌香

周六应该是休闲的时候,不过那是对于上班族来说的。而我们瓦蓝湖的居民,则大多数是退休人员。不过习惯上还是有个周末和平常工作日之分。疫情之前,瓦蓝湖的中国居民,经常聚会和派对。一家做东道主,大家各自带点自己拿手的菜肴点心或者好酒,一起吃吃喝喝聊天侃地。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惯例,一家家的轮流坐庄。

两年多的疫情,生生把我们这个“优良传统”给禁止了。随着国内抗疫形势“一派大好”,佛罗里达的情况一片更好,瓦蓝湖开始慢慢恢复派对的状态了。早些日子,我们到一家刚搬来不久的常住民家里聚会,席间各地特色,各家拿手,茅台香槟,各选所爱;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中至人文的探索,天南地北国际国内的评论,随便研究和忽悠。疫情前的那个感觉开始逐渐回来了。

本来接下来,我们就该轮值了。但是我们临时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是小丫头的暑假班结束后,离新学期开学还有一周的时间没有人照看,问我们在此期间是否可以去纽约照看一下小丫头。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日程安排,因此就到纽约去了两周左右的时间。回来后,安定下来,派对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本周六大家都有时间,就这么定了。

准备工作倒不是太多,每人几道家常菜,大家吃起来痛快,酒喝得到位,聊天舒服随意,就是收尾比较繁杂,比游泳还费劲。当一切搞定后,感觉热燥燥的身上还出了微汗。开派对的副产品,把屋子又收拾打扫一遍。

一个欢快的周末聚会,一个自发而又身不由己的一天。


随着伊丽莎白二世的去世,英国再掀起废王讨论。“谁选他当国王的?他不是我的国王!”(NotMyKing)废除王室的声浪早在英国社会已有讨论,并非仅针对查理三世而来。

废王派一般认为王室的存在象征阶级,以及其世袭制度与民主制度相互抵触,因此随着英国女王驾崩,相关的讨论再度涌上英国社会台面,甚至也延伸到英国前殖民国家,当地人也再一次要求英国正视英国女王治下,英国殖民所造成的种种影响。

警察逮捕高举“非我国王”(NotMyKing)标语的抗议民众。

英国是自由民主的国家吗?多数西方国家持肯定回答。然而,我怀疑。

英国一名22岁的女子在查理三世登基会议进行时,高举“去他X的帝国主义、废除君主制”告示牌,而被当场逮捕。同一天,英国左派作家在西蒙・希尔(Symon Hill)对着支持群众高喊“谁选出他了?”(Who elected him?)。希尔随后被拖到警车旁、被铐上手铐逮捕。泰晤士河谷警察局表示,希尔的“脱序行为”违反了《公共秩序法》第五条——“骚扰、惊动或使他人痛苦”,因而被捕。相对于我们美国,如果民众公开说“谁选他(特朗普或者拜登)当总统了?”,会被警察用手铐逮捕吗?肯定不会呀!如果警察真的敢以此铐人并逮捕民众,我想,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这个警察!

希尔在推特上发文表示,自己确实不相信君主制,但这不代表自己在嘲笑伊丽莎白二世的过世:“我欣赏人们对君主立宪的不同看法,但国家在未经我们同意之下强加元首给我们,确实是对2022年民主价值的侮辱。”

民众高举“白纸”的方式抗议警方。

一个自由的社会,是否在此时此刻容得下废王派的质疑声音?当地社运人士和律师就以高举“白纸”的方式抗议警方,最后得到警方证实:如果他在白纸上写下“非我国王”(#NotMyKing)的字样,,警方就会以违反《公共秩序法》逮捕他。

英国的警察也太霸道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如果质疑国王或者“君主制”就要以违反《公共秩序法》逮捕,这还是那个标榜“自由民主”的英国吗?简直一点儿都“不英国”。如果一个英国人在自己的国家表达自己的反对君主制的观点就要被逮捕,那么英国有什么权力去指责别的国家不民主、专制?!这不是典型的双重标准吗?

下次当英国人再振振有词的指责他人时,请他摸摸自己的屁股是否干净!


2022年9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