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国殇日 狂风暴雨深夜时

“起床了!”惊醒了沉睡中的我。时针指向7点。

昨晚,应该是今早两点才入睡。不知道是昨天睡的时间太多,还是东西部2-3个小时的时差,到了12点钟还不感到困。身体虽然回到佛罗里达的绿意盎然,体内的生物钟还留在大峡谷干涸的红土地中。

打开门,就是清晨特有的那股清凉。初生的太阳还没有将大地烤热,黑夜残留的低温和地面的水汽也还没有散去,迈步走在黑白交际的空间,眼里是薄云后明亮的阳光,身上是月光如水的清凉。更早或者再晚,都体会不到阴阳交际时的“环球同此凉热”。

时间和环境按照自己的规律运行,消亡和新生不断在交替中演化,不以人们的意愿位转移。常常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不管我们意识到它们的变化与否。幸运和不幸的人们,恰恰都经历过并意识到了这些,于是幸福痛苦和高兴烦恼随之而生。在这个星球上,目前只有这些感情是属于我们人类专有的。而正是这些莫名其妙又神奇的感觉,决定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认识。

今天五月的最后一个周一。每年的今天,都是美国的国殇日(Memorial Day)。俗称老兵节,正式称呼为阵亡将士纪念日。由于有周六和周日连在一起,是一个长周末。由于天气好,北部较冷的地区也已经春暖花开,因此,通常是民众们一个较长的出游假期。我们之所以赶在节日之前结束旅游,就是不想赶在人多拥挤的时候游玩。不过在上周五和上周六的旅游中,已经感到游客大增,连诺大一个公园停车场都找不到位置的情况。

前天回租车公司还车时,整个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几辆车。外面的车一到,工作人员立刻就上前办理还车手续。马上就将车开走去清理洗刷,准备租给下一个顾客。说明许多车辆已经被租掉了。

暌违了两年的国殇日大游行,此刻正在美国各地进行着。可以想象,马州和华盛顿DC的公路上,又是满满的摩托车队伍。路过菜地前的军人纪念园,五面下半旗的美军军旗,垂头静静的耷拉着,默默向阵亡将士致敬。去年还在这里举行纪念阵亡将士的活动,今年不知为什么,“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十多天没有到菜园子看看了,也不知瓜果蔬菜长势如何。昨天后院种的辣椒采摘了不少,正好炒一盘菜。菜地里结了三个大大的白丝瓜,豆角长得一尺来长,又够今日的午餐了。


傍晚出门去游泳,西边天空蓝天白云,东南面却是乌云滚滚,大有山雨欲来之势。果不其然,在游泳池中没有游上几个来回,天就忽地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的天空竟然出现两道彩虹。接着雨水就开始打在裸漏在水面的身上和胳膊上。掉几滴雨点到身上,对于一个在水中游泳的人,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一会儿天空中就看见闪电,接着就是隐隐的雷声。这可不妙,雨天打雷闪电搞不好会电击雷劈。于是赶紧上岸,躲在凉棚下,想等阵雨过去,再继续游。夏天的雷阵雨,通常都很短。结果,狂风暴雨竟然持续不停。而且还在暴雨中夹杂着小冰雹。等了一阵子,不见雨减小,就开着高尔夫车回家了。一路上大雨磅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好在离家不远,回家洗个澡就没有事儿了。

不料这场大雨后来改成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到深夜。这是一场佛州少有的,时间下的很长的雨。是否预示着佛州雨季的来临?

《脸书》前尘往事栏目送来一首6年前写的一首新诗,悼念杨绛先生。


2022年5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