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在三伏有多久 可知夏至立秋庚

“冷在三九,热在三伏”这句话,人人耳熟能详。冬天有九个“九”,每个“九”有九天,最冷是三九。夏天有三个“伏”天,每个“伏”十天,最热是三伏。这是我的理解。如果您也是这么认为,那就错了,至少不是全对。
今天早上散步,领导说网上看到今年三伏到8月19日出伏。我一想,不对呀,昨天刚刚入伏,按照三伏30天算,应该是8月11日左右才对。领导说网上就是这么说的。我掰着手指头又算了一遍,7月11日加30天,是8月10日。错在哪里?
到网上一查,结果如下:
- 2021年7月11日~2021年7月20日 为头伏 10 天
- 2021年7月21日~2021年8月09日 为中伏 20 天
- 2021年8月10日~2021年8月19日 为末伏 10 天
也就是说,中伏有20天,今年三伏天有40天。为什么会这样?记得小学老师教我们常识课时,三伏天就是30天,莫非是老师错了?
再往下看,原来每年入伏的时间不固定,中伏的长短也不相同,需要查历书计算。简单地可以用“夏至三庚”这4字口诀来表示。夏至后第三个庚日为入伏,立秋后第1个庚日为末伏。庚日的“庚”字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10个天干中的第7个字,庚日每10天重复一次。庚日出现的早晚将影响中伏的长短,所以,出现了有些年份伏天30天,有些年份伏天40天的情况。
以最近这10年看,有8年的三伏是40天。看来老师也不全错。不过,“夏至三庚”的算法,由于我们从小就是根据阳历(公历)计算日期,没有学过天干地支,因此,不会计算阴历(农历)。我们学过“根”的计算,但是不知道“庚”的计算,所以老师没法教我们,只告诉我们最简单的记忆方法,也是可能的。
遥记武汉三伏天,可用宋人杨万里的“云窗避三伏,竹床横一丈”来形容。
我求我诗写我心 但得一份真性情
昨日(07/11/2021)是华府工坊2020-2021届的最后一堂课。由诗人非马老师讲他诗歌创作和翻译的体会。听后,有几点感触颇深,一是求新独创,二是诗歌的翻译。
非马老师开始就引用“太阳底下没有新鲜的事物”这句俗话,说明创新不容易。当今天下诗人之多,作品之滥,形式之泛,数不胜数,不可能都读过或者知晓,怎么知道你的诗歌是独创?诗中要有新意的观念,古已有之,当然应该追求。但是,在学习写诗的入门阶段,还是要以多读、多看、多写为主。见多了,写多了,对什么是好诗歌,什么是“新”的体会,也就自然产生了。这时候,才是有意识的“求新独创”阶段。
非马老师说,他真正意义上的写诗,产生于翻译了大量的外国诗歌之后。这是一个很独特的写诗入门方法。也可以说,在阅读外国诗歌的过程中,仔细体会和学习外国诗歌的意思和表达,并且在翻译过程中用母文的诗歌形式表达出来,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学习和实践的方法——既从中获取外语诗歌营养,又锤炼了中文诗歌表达能力。
当然,首先,非马老师肯定是喜欢诗歌的。在译诗之前,如他所讲,“也写过几首诗”。也就是说,非马老师跟诗歌是有缘分的,同时,也是有天分的。我认为,基因里面那些我们不太知道的东西,非常重要。在区别一个人是否是诗人,或者是否是一个好诗人时,我们常常忘记这个必要条件。不然,我们很难解释在同样的环境下,人为什么会不同。比如,苏轼和苏辙同为兄弟,都是诗人,老哥的诗文为什么就大大超过老弟呢?
每当心中有了感触,人们就想表达出来。表达的方式多种多样,诗歌就是其中一种。写诗做什么?对我来说:我诗写我心。写诗于我,只为表达自己的心情和情感。我学习写诗,包括学习其它的写作方式,只是为了更好的表达自己,并非为了别人,或者一个虚名。因此,形式和内容求新独创固然好,我写诗却将表达个人的情感放在首位,以真性情为第一。当然,如果在形式也能获得艺术上的美感,给他人以享受,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学习,不光是看和想,更主要的是实践。在纽约地铁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英文小诗,有空我就用手机照下来,一边读一边译。其中有一首泰德·库瑟 (Ted Kooser)的《世界地图》(A Map of the World),便是坐车时所译。今日翻出来再看,理解比当时更为深刻。本准备修改,又想到何不抛砖引玉,请教工坊诸位同好呢?遂将原译附上,还望不吝赐教。

A Map of the World
By Ted Kooser
One of the ancient maps of the world
is heart-shaped, carefully drawn
and once washed with bright colors,
though the colors have faded
as you might expect feelings to fade
from a fragile old heart, the brown map
of a life. But feeling is indelible,
and longing infinite, a starburst compass
pouting in all the directions
two lovers might go, a fresh breeze
swelling their sails, the future uncharted,
still far from the edge
where the sea pours into the stars.

世界地图
文 泰德·库瑟 | 译 山人
在众多古老地图中有一张
是心状的, 它精心绘制
并经鲜艳的色彩处理,
虽然颜色已然黯淡
如同你觉得感情会迟钝于
一颗憔悴老心,那张泛黄的
人生地图。 但是感情不会磨灭,
并且渴望无尽, 如罗盘星光四射
导向恋人可行的四面八方,如一阵清风
鼓起他们的风帆,驶向莫测前途,
那里远离天际
是大海汇入群星的地方。
09/27/2018 译于纽约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