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2/2021 周四 晴

“空气潮湿得就像昨日的大雨,到处都浸满了水。”一位路上碰到的走路驴友如是说。昨天算是下了一场透雨。跟夏日里的雷阵雨不同,从早一直阴到晚,雨不大,但是稀稀拉拉不紧不慢地下着。此中已有秋意。

早晨出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湿地里的水有的地方已经漫出来,在草地低洼部位积聚,草地深处积水在晨曦下,一汪一汪地亮着光。

不觉已经是九月的第二天。


艾妲北上过纽约 豪雨骤降赛郑州

佛罗里达是东海岸适于居住的好地方,就跟加利福尼亚是西海岸适于居住的好地方一样。人们对加州的担心是大陆架移动造成的地震,而对佛罗里达的担心则是飓风和海啸。其实,这种担心有点过分了。譬如说这次飓风艾妲(Ida)从墨西哥湾过境,直扑路易斯安那州,造成两人死亡、城市停电和一些房屋被毁,对佛罗里达并未造成较大损失。上一次的热带风暴弗雷德(Fred)也是跟佛罗里达擦肩而过。反倒是一路北上,给纽约造成巨大损失。

话说飓风艾妲登陆后,风力减为热带风暴级别,继续往北而行。昨日到达纽约,晚间形成豪雨,降雨量破1927年纪录。艾妲余波在1日晚带来的狂风和豪雨,重击了大纽约地区。造成所有地铁线路在晚间一度全停,直到今天(2日)一早才开始慢慢恢复,但仍有多条地铁线路全部停运及部分停运。此次豪雨也不仅严重影响大众运输,也重击了民宅。纽约泡水的程度跟河南郑州的豪雨有一比。

纽约布鲁克林快速路上,车辆淹水抛锚。(Getty Images)

据纽约时报的报导,大纽约地区至少已有八人死亡,其中七人来自纽约市,一人来自新泽西州,年龄在2岁到66岁之间。比艾妲登陆路易斯安那州时,造成的死亡人数还要多。自然界的随机行为对人类造成损失和灾害,每每不完全是有规律和必然的。仅以这两次的风暴为例,我们佛罗里达的坦帕几乎没有收到任何影响,倒是远隔千里的纽约则受其影响损失巨大。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说,纽约比佛罗里达更容易受到暴风雨的影响,反之亦然。

况且,我们佛罗里达比其它地方更为充分地做好面临暴风雨的防护准备,比如平房的建筑、钢筋水泥墙壁,屋顶用砖瓦铺盖等等,这都是我们在北方的马里兰州居住时所没有的。而且,门窗安装有各种挡风设施,一旦有风暴过境,可以很快安装好。这些都大大增强了我们建筑物的抗风能力。当然,如果飓风或者风眼正好从你家屋顶刮过,好比夏日的雷电或者天上掉下陨石正好砸在你家屋顶,那你就跟抽中乐透大奖千万美金一样,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们的世界就是一个充满着偶然的必然,当我们具备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心理准备,常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遇而安的心态,得失荣辱也就会泰然处之了。


美帝大佬搞不定 越南小弟也不行

看到一则消息,标题是“美驻越使馆觅妥新址,距台代表处50步之遥”。讲的是美国副总统贺锦丽(Kamala Harris)日前访问越南,见证美国大使馆新馆土地租赁签约。这栋位于河内市纸桥区的新馆计划斥资12亿美元打造,且刚好在台湾驻越南代表处的斜对面,走路仅50步。

左边为待建的美国驻越大使馆地址,右边大楼有台湾驻越代表处。

其中提到,台湾驻越南代表处1992年11月在河内市设处,之后历经2次迁址,并于2018年迁至现在的位置。

从这里带出一个问题。据我所知,台湾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有一个驻美代表处,全名叫“驻美国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简称代表处。位于我以前上班的那条大街,而且就在公司(FannieMea)的斜对面,跟照片中的距离差不多。那时每天都要开车路过代表处,看着青天白日的中华民国旗帜在美国上空飘扬。还有所谓的台湾驻美大使官邸“双橡园”,公然每年搞“双十国庆”庆祝,也没有看到中国政府或者外交部的抗议。或者说中国知道,抗议也没有用。

如果说,这是敌人美帝国主义,咱搞不定,受人之辱,没有办法,似乎也能理解。但是,我却不知道,越南竟然也有台湾的代表处。越南不是我们抗美援越的社会主义兄弟国家吗?中国政府怎能容忍越南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一中一台?中国为越南付出了那么多不说,而且还“自卫反击”过这位兄弟国家。

前面说,美国强大,中国忍了,那么,近如唇齿的越南,一个曾经教训过的小国,为什么也不管?是可忍,孰不可忍!再退一步说,美国老大忍了,越南小弟忍了,为什么对远在欧洲的小国立陶宛又那么“强硬”?由于立陶宛同意台湾设立代表处,中国就撤回了大使,并予以经济制裁,如中断铁路、停止出货订单、不买立陶宛产品等等。既然美国和越南可以设立台湾代表处,立陶宛又为何不可?立陶宛并不是承认“中华民国”,像非洲、南美、澳洲一些芝麻小国那样,如果是那样,中国完全可以跟它断交。在世人眼中,这难道不是凸显中国外交政策的不一致,国与国之间大小亲疏不平等吗?

对于中国的外交政策,尤其是对待立陶宛不一视同仁的态度,山人不明白。只好静观时局的发展,让历史来评判吧。


菊黄数朵斜阳里 牧野心乡几许柔

脸书《往日记忆》看到一张五年前的《九月》小诗。五年前的此刻,不知心里为何而柔?但是,两年之后,方才明白。

还有一张三年前同一天的小诗。那时候小丫头产期将近,还没有出生,我们飞往纽约探望。

五年前,还有记载跟小学同学在美国相聚的七律一首。在此之前,大概差不多有50年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