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然是满目碧绿,丝毫没有一点秋黄之意,可是,早上走在清晨的空气里,已然有秋天的凉意。室外温度比室内还要低几度,大约75华氏度(23摄氏度)。关键还是空气开始干燥起来,路上碰到的熟人也跟我们谈干爽的感觉。这可是一年里头难得的好天气。
路边有些不大橡树已经开始结橡子了。走过那些橡树时,会听到树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多半是松鼠在啃新鲜的橡子。树下会有一些掉下的橡子,还有啃过的痕迹。常常可以看到松鼠将吃不完橡果藏在地底,不知道来年是否记得藏东西的地方。有些自然现象,如动物在秋季储存食物,以备冬季食物稀少时享用的本能,到底是这么来的的呢?这种本能多半是天生的,就像小动物一生下来,眼睛还挣不开,就会找奶吃。

桃李芬芳参天树 细雨无声育新苗
今天时中国教师节。脸书《往事记忆》不失时机的送来一条小学生的祝福《献給我小学的老师们!》,写于5年前的今日。诗看起来,好幼稚。
回想一下我印象比较深的几个老师。幼儿园老师姓戴,我至今还记得她慈祥和威严的面庞。虽然幼儿园的那些日子已经模糊,可是戴老师队我的关爱,我却在直觉里能感觉得到,即使到了天国我们相遇也会认识。从幼儿园毕业后,我极少回到幼儿园去,和戴老师再也没有联系。直到我上大学后,有一天在公共汽车上,她叫出我的名字。从幼儿园到大学,我身上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戴老师竟然能认出我。车上匆匆谈了一下我的状况,我们就再次在茫茫人海中分手。后来,有次接我哥哥的女儿从幼儿园回家,就是我小时候幼儿园。她跟我说,幼儿园的老师认识我,知道我是她的叔叔。
小学一年级到三年级是一位女老师,不知什么原因,我就觉得她不喜欢我。记得一年级跟同学干架,原因是前面座位上的同学,翻过身来欺负我同桌的男生,我的同桌很老实,我就打抱不平,顺手将手里的铅笔戳到前排同学的头上。老师坚决要把我开除,最后,学校罚我停学10天。从此我就是老师眼里的坏孩子,一直到三年级都没有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不过三年级后,她不再教我们,于是我就加入了少先队,还混了一条杠的小队长。我自己觉得,小时候我是个调皮的孩子,但是不是坏孩子。
一进中学就赶上WG,基本上就没有正经上过课,不过我却记得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姓兰,是一位转业军人。平常头戴一顶旧军帽,一脸的大胡子,虽然刮过,可是仍然很明显。说的一口北方话,开始听起来觉得很土,因为小学老师不是讲武汉话就是讲普通话。我们接触不多,感觉兰老师平常是很严肃的一个人。只记得在他的同意下,我作为班上10%的红卫兵小将之一,参加了到北京的大串联。在中学毕业时,也是经过他的同意,我作为班级的20%的幸运儿,没有上山下乡,直接从初中上了高中,那是WG中的第一届高中生。初中的同学基本都不记得了,除了那些一起升到中学的小学同学。中学的老师也几乎一个也不记得了,除了讲北方话的兰老师以外。
高中班主任老师,对我一生的影响极大。刚入高中,还在WG之中,我们这些孩子们都被打成保守派,学生中“掌权”的都是一些造反派同学,两派人马格格不入。我们自然不服他们,他们也利用权力来整治我们。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是位女老师,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开学后不久,她突然把我从一个平头老百姓任命为副班长,主管出操训练。我以前从来没有管过别人,面对一个班的同学,开始我怎么也喊不出“立正,稍息”的口令来,更不要说列队出操带领一班人训练。不过,正是这种赶鸭子上架,训练了我面对同学发号司令的“本领”。从此,我们班的精神面貌和作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体育和各个比赛等方面,都走在全年级的前面。此后,无论面对多少人讲话,我也不会张口结舌的不好意思了。
这让我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种“潜能”,对于日后的发展和生存,都是很重要的。可惜学到一半,全家下放搬出武汉,再也没有受到这位班主任老师的教诲了。后来听说,她当了我们实验学校的校长。
到了大学,基本上就不会碰上这样的老师了,但也不是没有。毕业后留校工作中,在教研室也碰到一位这样关心人的老师。
人在青少年时期,如果能碰到一些好的老师,作为人生道路上的引导人,对于青少年的成长无疑是非常有帮助的。我认为,老师除了传授知识以外,更重要的是培养人的能力,如果同时能输出老师们的爱心,那将是对孩子们最好的教育,学生们将会一生受用不穷。
对于老师来说,一生能影响到一个孩子就已经足够了。